“哦,那我告诉你哈,你回去也可以试试,再给自己谋个haode前程——我们的御马监,都训练御马识得不同呼哨之声,有的呼哨可以扬蹄,有的呼哨可以长嘶,让主子看了高兴不已呢!haha!你要不要听听?”说着,梁功就开始运气,鼓了一个大大的腮帮子!
“啊,公公不必了……”史成序大惊失色,急忙劝阻,可惜已经太晚了!
随着梁功一短两长三声呼哨,他身后却传来一阵声势十足的骏马嘶鸣之音:“咴儿——咴儿!”
梁功十分惊讶的转过身去,一边还自言自语:“这怎么可能?副使大人你们已经学会了?”
“巧合……巧合!公公,巧合罢了!”
“我再试一试!”梁功说完,又打了一短一长两声呼哨,果然,那匹正在嘶鸣的骏马突然抬起了前蹄,虽然有缰绳捆绑,很快就落了回来,却还是奋力再试,一遍一遍扬起倔强的前蹄!
“啊,难不成……难不成这就是那匹骏马!”梁功恍然大悟,疾步冲入马厩,解开那匹骏马的缰绳,牵出来走了两步,又抬起马的后蹄验看,良久,终于大吼一声:
“大胆贼人!竟敢私藏御马!来人呐!”
“嗻!”一旁紧接着闪出五六名兵士,明刀明枪将颤抖不已的史成序围在中间!
“我……我……”朝鲜太监话都说不成个儿了,瘫软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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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厅里的“赛诗大会”正在进行,却忽然听闻马鸣萧萧,百无聊赖的图海嚯的起身,问道:
“何处马嘶?难道不知道皇城的规矩吗?”
这一句刑部尚书的问话,立刻将金汝楗等的诗兴浇了个透心凉!
“哦,上官勿怪,我等自朝鲜带来的劣马,实在是有失体面,得罪得罪!”金汝楗说完,赶紧回头要一名随从前去查看。
“呵呵,金大人,既然如此,我们继续就是!”弘毅伸手阻止,还看了图海一眼。
“嗯,本官职责所在,有失唐突,使臣勿怪!”图海略一抱拳,重新落座。
正在此时,厅外一阵乱呼呼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再次吸引了堂上众人的注意。果然,随着脚步声,梁功的身影跑入了大家的视线!
“放肆!顽劣刁奴!你怎么如此无状!不知道朝鲜属国的大臣在此吗?”弘毅首先开炮,厉声斥责。一旁的一些朝鲜使臣也忍不住投来鄙夷的目光。只有金汝楗,却是冒了冷汗。
“贝勒爷恕罪!贝勒爷……”梁功慌慌张张准备解释。
“住嘴!今日你是得了失心疯了吗?回去有你好受!”弘毅怒不可遏一般。
“爷,御马找着了!”梁功不管不顾,“噗通”跪下启奏。
“啊!”这是弘毅的惊叹。
“啊……”这是金汝楗的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