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观来说,它现在只有一个骨架和地基,还需要石料、砖块等建材来填补血肉,但毕竟已经初具雏形。
他们正在东区,矿场的架构已经初步搭建起来了。
他现在已经恢复了本来的样貌,白发整理得柔顺,服帖地垂下,看起来明显比阿平要年轻一些。
东区的人口在逐渐上涨着,而它的容量还远远没有到达上限。
就好比霍步阳的母亲李柳,她原本也是周边村庄的一个农家少女,但大概是涉及了一些“禁忌”的知识,在面临宗教审判之际才逃亡到枢纽站,其中的艰辛自不必多说。
据说是被青羊帮的帮众连夜打扫了干净。
但一切又确实发生了改变。
比起兄弟会,浪忍团扩张的速度还要更快一些。
卫红叹了一口气,自己其实也早已知道对方会有什么样的回答。
作为一个矿工,在枢纽站能这么早就有老婆愿意跟他,其实也说明他原本就勤劳肯干,是一个能让人安心的男人。
“所以说你真的不考虑加入一下浪忍团么?”卫红一边揉着右肩,一边开口。
而枢纽站很大,等待救治的人还有很多。
阿平甚至怀疑这是不是自己这些人的一场梦,醒来之后,那些梦里的人物就消失了。
这其中不知有多少投机分子还有各种势力的间谍。若是为了追求人数,一股脑地吸收进来,反而是有害无利,严重的甚至可能从内部颠覆他们的组织。
老医师是救死扶伤去了。
但当阿平询问他们,这些帮众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有些怀念老医师那有力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