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神情恍惚,这时,有一四十六七岁的汉子,挑着两箩筐新摘来的草药跨进了门。
男人见到孙梓凯,没有停下手中活,呵斥道:“干什么来的?”
“来求学的。”
“学什么?”
“学修行之道。”
“这里不教,只看病。走吧。”
孙梓凯不想放弃,说道:“我从远处听说清一门的大名,真心想要来讨教些东西。”
“你想拜师?”男人问道,却不待孙梓凯回答,又接着说道:“等你四十岁后再来吧。”
“四十岁才开始修行?开玩笑吧,弟子不懂。”
男人也不想跟孙梓凯废话,便不再言语,只顾低头摆弄草药。而整座庙,似乎也就他们两个人了。
孙梓凯从怀里掏出些银两,但属实不多,总共才七十文,说道:“那我不拜师,参观一下总行吧。”
男人摇了摇头,说道:“你想去哪看就看吧,不用钱也能看。”
“当真?那我去看了。”孙梓凯把银子又收好,便走回第一间院子,开始仔细打量这座宗门。
木头都是普通木头,砖大多也都是未经烧的泥砖,到处都是灰尘,但还是有打扫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