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衣白胜雪,
是乃圣洁物。
傻人分不清,还怨之,
但吾心开阔,笑以还之。
“好诗词!”
不知是谁喊了声,众人纷纷鼓掌。
掌声热烈,经久不息。
靠于二楼某根柱子的常修微微意外,后频频点头,笑意爬上嘴角:“没想到她竟精通诗词!不过那个看起来就傲慢无比的姐姐可要惨咯。”
“少爷,此言何意?”
“吾也没明白。”
跟着常修的两个侍卫互望了几眼,一先一后开口。
“哎哎哎,这都不懂,你们是不是脑子被驴踢过?”常修眸里闪过嫌弃,展开手中檀木扇,“这是藏首诗啊,念念?”
“吾是傻但?吾是傻蛋!”其中一个侍卫傻乎乎地念了出来。
念完,脸上似有恼羞之意:“少爷,您欺负我!”
另一个侍卫憋不住了,笑得前仰后合。
“嘘!”骨节分明且修长的食指轻搭于唇,“别吵了,看戏。”
闻言,两人噤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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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轻柔哪受过这样的屈辱,眼里饱含泪水:“这诗才不是什么好诗呢!垃圾死了!”
“这才女怎么还会说此等粗鄙之言?怪不得刚刚那谁说配不上这个称号呢!”
“说的对啊!依我看,倒不如把这称号给二小姐呢!老许明明有二小姐这么优秀的女儿,却总不给其崭露头角之机会,糊涂呐!”
“是啊是啊,若是没有此诗会,诸君可能都不晓二小姐有此等才能。两位小姐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
议论声不绝于耳。
许轻柔攥紧了拳头,气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