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大概得去趟港城。”
丛琦闻言,眉心蹙了蹙,顿时觉得酒不好喝,饼干也不香了。
她放下酒杯,又困惑又忧心:“去那边做什么,不怕危险?”
“有桩生意需跟人会面,对方年纪大又德高望重,当然只有我亲自上门拜访的份儿。”
“非去不可?”
丛琦都想叫暨和北别管这事了。
这些蛀虫当然该当官的收拾,她们小老百姓能干嘛啊?
成天提心吊胆,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摸着良心说,压抑着过几个月人的情绪随时处于崩溃边缘,一直看不到曙光的话真的很难不生怨气。
丛琦已经很擅长调节情绪了。
她尽可能地忙工作忙学习,把时间花在孩子身上,不去想那么多。但这种看不到尽头、不知身边有没有危险、危险会不会到来的焦躁始终萦绕在身边。
今天会那么不淡定的跟人吵架不能说没有这方面的原因。
本就存着郁气,现在听到暨和北还要以身犯险,那些强行按捺住的负面情绪开始不断撞击加持过一次又一次的牢笼。
她眸底浮出不耐烦,用力抿着嘴。
一脸不高兴:“我觉得没必要,量力而行不好吗?抓虫不该抓虫大队的人干吗?人家有装备有能力还有责任,我们呢,一腔热血,你总要考虑虫子有毒咬人的事,何况为了抓这只虫旁边还一堆别的,真怕毒不死你?”
车阿姨在修建庭院里的盆栽,连阿姨在厨房忙活。
隐约听到客厅里说虫子不虫子,以为丛琦在嫌家里哪儿的卫生没做好。
心里咯噔一声,紧张地放下菜刀跑出去问:“太太,是哪里发现虫了吗?”
“……”
丛琦抿嘴。
摇头:“没有连阿姨,我们在讲别的,你忙你的吧。”
“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