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篮生从桃木剑上掉到水里后立即爬了上来,吕洞宾检查了一下,全身上下没有任何的伤口。问起是怎么一回事,他答道:“我在空中突然想起爹娘了,不知怎么的木剑不受控制,就栽到水里。”
人家这么小的年纪,都在娘的怀里撒娇呢,他就开始修练了。小孩子想家是难免的,这里距离他家就百来里路,使个法术,一天就可以来回,可是,修道者的最大忌讳就是情感牵挂,一旦有了牵挂,修练的进程会大打折扣。他想了想,徒儿的年纪太轻,还是让他与父母见一面的比较好。
第二天,师徒俩简单地收集了一下,使了个缩地法,向潘滩行去,不到两时辰,就来到镇上。刚到家里,听得里面传来哭声。是娘撕声裂肺的声音,难道说是爹出事了?徐篮生一个箭步冲了进去,只见爹坐在一旁安慰着,细问之下,才知事情经过。匪首马寨主绑架徐篮生不成功,不甘心就这样放弃,一直在寻找机会,得知徐篮养启蒙后在方家书院就读,暗暗地派手下匪徒跟踪,逮住机会后,在仆人带他回家时,绑架了他,并要他们家出赎金二万两白银,不然就撕票。说完,爹把劫匪写的字条提给吕洞宾。
钱都捐给书院了,家里的生意是薄利多销,一下子叫我到哪找这么多钱啊。父母哭丧着脸直叹气。
《人质》
乱世人,不如狗,
穷挨饿,富惊恐,
口袋刚有几个钱,
安稳日子无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