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戴如意随即拿了几件衣服,别上宝剑。
韩凤凰却又拦着戴如意,又战战兢兢的说道:“意儿,你最好写张纸条,给你爹留言。也方便娘亲待会向你爹好有一个交待。”
戴如意好气又好笑,从包裹里取出一纸字条,塞给母亲,然后,绕道而过。
韩凤凰打开纸条一看,不由嗔骂道:“死丫头,原来你早有准备呀?是不是石天雨教坏你的?你原来没那么坏的呀!你竟然学会了留字条,要离家出走!诶!女大不中留啊!”
戴如意没再去理会母亲,找石天雨要紧。
悄然的离开西厢房,离开吕府,快步钻进一条小巷里,又探头出来看看,看看有没有盯梢的?
没发现异样,便又转身看看,没有发现可疑之处,便沿着小巷走。
但是,走了一段路,就发现有人盯梢了。
戴如意暗叫不妙,急忙小跑起来。
后面的人,也急忙小跑追来。
而且,前面拐角处,又有人探头来看看。
不过,那些人也不敢对戴如意采取什么措施。
只是盯着戴如意要去哪里。
戴如意双足一点,身子腾空而起,飘身于“天外天”客栈的后院里,又穿过后院,来到二楼的209房,也不敲房门了,直接就推门进去,果然看到石天雨在房间里等她了。
稍前,石天雨和戴玉环做完好事,睡了一觉,恢复体力,起床后,沐浴更衣,来到04号储物柜里,陪着傅瑛、石霖母子吃晚饭,然后便回到地面,化名在“天外天”客栈开了一间上房等候戴如意的到来。
因为石天雨是知府,随身带着涪城府衙的大印,想要什么样的路引不行呀?
想要伪造一个什么样的身份不行呀?
何况那些店家只是看这些路引、户籍身份一眼,登记一下的,又不会收起这些路引和户籍身份证明的。如此,石天雨便很顺利的化名开房。
接着,石天雨来到209号房后,又使用“天遁传音”,把自己的房间号告诉戴如意。
所以,戴如意能够找到这里来。
石天雨低声急问:“意儿,情况如何?”
意思是问戴坤是否同意戴如意与他的婚事?
戴如意急促的说道:“相公,快带我走,来不及了,后面有人盯梢。有什么事情,待会再说!”
石天雨点了点头,便抬起左手中指,右手搂着戴如意入怀,走进系统空间的大花园,又搂着戴如意飞向09号储物柜里。
顿时,老虎咆哮,野狼嚎叫,巨蟒游走,水怪拍浪。
这里,碧湖青山,云雾飘渺,宛若仙境。
戴如意吓得连连惊叫,浑身直冒冷汗,急将包裹一扔,扑入石天雨的怀中,惊叫道:“相公,这是哪里呀?我们怎么会忽然来到这里的呀?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猛兽的呀?”
透过仿佛是钢化玻璃又不似钢化玻璃的一层白雾,能看到外面的大山碧湖,能看到无数的奇花异草和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果树。
而且,外围的老虎咆哮腾空扑来。
万千野狼嚎叫着,奔腾而来。
无数巨蟒毒蛇游来扑来。
碧湖里,一些巨型水怪拍浪腾空而起,张开血盆大口,咬向戴如意。
但是,这些珍禽异兽却都进入不了09号这个似是庄园般的储物柜里来。
系统这种黑科技,就是这么奇异。
石天雨轻轻的松开戴如意,笑道:“这里是我在成都郊外建的一处庄园,你若是想父母了,随时可以去看他们二老,你只要告诉我一声就可以。我就会施展绝顶轻功,搂着你回到吕府附近的。”
自然不会告诉戴如意这里是“仙境”,还不到火候。
戴如意天真的反问:“真的吗?刚才,我怎么没感觉到你在施展轻功呀?不过,有腾云驾雾的感觉。可是,也就眨眨眼的功夫就到了,你练的是什么轻功呀?这么神奇!”
石天雨笑道:“听说过明教二百多年前有位韦蝠王的传奇故事吗?我施展的是他传下来的飞絮轻烟功。好了,我好几天没见你了,想你了,咱们做最快乐的事吧。”
说罢,便伸手为戴如意宽衣解带。
戴如意伸手轻轻的拍打石天雨的手一下,娇羞的嗔骂道:“讨厌!刚见面,就想着那事。里里外外,都那么亮,不怕外面的老虎和野狼看到咱们俩做那事吗?快去拉窗帘。羞死人了。”
石天雨笑道:“就要让外围的老虎看到咱们俩做最快乐的事,气死它。”
说罢,将戴如意的衣裙除下一扔,便搂着戴如意滚到床榻里去,开始陶醉起来。
在老虎、野狼、巨蟒、水怪瞪大眼睛的见证下,石天雨和戴如意又一次完成了人生最美好的犹如漫步云端一般似的天作之合。
地面上,那些跟踪戴如意的人,看到了戴如意进入209号房,便低声密议一下,随即分头行动。
一部分人盯着209号房的房门和房间另一头的窗口。
一部分人上了屋顶,把209号房子盯的死死的。
一部分人去一楼大堂前台,向掌柜打听谁在此开了一间上房?并报上209号房的房号。
掌柜说是一位姓马的公子,叫作马煾,据说是按司府马致富马大人的公子,长得可俊了。
这些盯梢的人,确实都是吕府的密探,是吕初生吩咐他们盯着戴如意的。
毕竟,戴如意不是犯人,虽然随父母暂时住在吕府的西厢房里,却有行动自主的权利。
但是,吕初生又怕戴如意不高兴与自己的婚事,故此安排外围的密探盯梢,发现情况要报。
这么些天,吕初生已经向吕府在西厢房服侍戴氏一家三口的丫鬟打听过了,戴如意根本就不想嫁给吕初生,莫说给吕初生作妾,便是给吕初生当夫人都不愿意,并且几次要死要活的威胁戴坤夫妇了。戴氏一家曾经为此事争吵了多次,有一次,戴坤还威胁戴如意,如果戴如意不嫁给吕公子,就抹脖子,以死相威胁。
所以,吕初生才这么着急的向其母亲提出这门亲事的。
一听到戴坤安全了,不会连累吕家了,即刻就跑来求邹寒珍作主,知道父亲不可能同意的,也知道父亲身为布司这样的高官,肯定拉不下脸来的。
此时,吕初生正在吕府的大厅堂里走来走去,焦急的等着母亲回来。
但是,此时,吕府外围的密探跑回来禀报,称戴如意和马致富之子马煾在“天外天”客栈的209号房里约会。
吕初生闻言,瞬间肺都气炸了,怒吼道:“不可能!戴大小姐怎么会认识马煾呢?不可能,绝无可能。哼!你们一定看错了。快回去再看看,狗眼看清楚点。”
那密探战战兢兢的躬身说道:“公子爷,小人没有看错的。从府里出来,一路上都有人盯着戴大小姐的。这是戴大小姐自来成都以来,首次独自外出,平素,她都是跟着她的父母亲外出的。估计,戴大小姐一直在寻找机会逃跑,公子快去天外天客栈看看吧。若是戴大小姐硬是要跑,咱们这些下人,可是拦不住的,也得罪不起的。”
就在此时,邹寒珍兴匆匆的回来,脚步刚踏入厅堂,便对吕初生说道:“生儿,好事,娘一张口,戴坤夫妇就同意了,看他们俩的神情,比娘都高兴,都激动,真怕女儿嫁不出去呐。”
吕初生正气得鼻孔有烟出,便没好气的说道:“激动个鬼,戴如意跑到天外天客栈去跟马致富的儿子马煾开房约会去了。诶!气死我了。诶,这叫什么事呀?现在怎么办呀?”急得直跺脚。
邹寒珍闻言,连连惊叫,连连反问:“什么?什么什么?”
吕源恰好回来,说道:“别什么什么的了,这件事,倒是有可能的。诶,前些天,戴坤惹事了,我担心马致富对戴坤下狠手,所以,我就替戴坤向马致富提出,将戴如意许配给马致富之子马煾为妻,但是,马致富却委婉拒绝,声称马煾去了京都,还没有回来,待马煾回到成都,他们父子俩再过来咱家,一起看望戴如意,看看马煾会不会喜欢戴如意。所以,我回家之后,想着此事并无可能,肯定没有结果的,所以,便也没吭声了。”
吕初生愤愤的吼道:“不可能!不可能!就算马煾从京都赶回来了,也不可能即刻与戴如意约会,他们以前认识吗?我怎么从来就没听说过马煾认识戴如意这贱人。哼!这里面肯定有鬼。来人,跟我走,去天外天客栈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吼罢,怒气冲天的跑出吕府,跑向“天外天”客栈。
邹寒珍见状,生怕吕初生惹出什么事情来,顿时就焦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侧身语气急促的问吕源:“怎么办?万一,在天外天客栈里与戴大小姐约会的真是马煾,又与生儿打起来,你和马大人的老脸都不知道往哪里搁好了。你快想想办法呀!诶,气死老娘了。”
吕源怒道:“你呀,你,诶!都怪你呀。诶,慈母多败儿,古语说的真没错,还不赶快去叫上戴坤一起去天外天客栈?难道让老夫去天外天客栈吗?”
气得跌坐在椅子上,花白胡子乱抖。
邹寒珍急喊一句:“来人,叫上侍卫,传戴坤马上到天外天客栈去。快!”
说罢,便小跑出府,跑向“天外天”客栈。
到达天外天客栈,来到209号房,但见吕初生跌坐在地上,在发呆,在流泪。
邹寒珍急问:“生儿,人呢?戴如意呢?”
吕初生又急又怒又气,摇了摇头,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冲进房里来,看到房里空荡荡的,伸手探探床铺上有没有体温?没有!
又问那些密探,都说没有看到有人从房间里出来,也没有看到有人从窗口跳出去。
屋顶上也有人盯着,一直没看到有人怎么样掀开瓦片,从屋顶上出来。
不过,之前守在房门外的密探说,听到了房间里面,戴如意在对一个男人说快带她走,来不及了,详情回头再细说。
吕初生又问那密探,房间里面的那个男人的声音,是不是马煾的声音?
那密探摇了摇头说,马煾马公子说话细声细气的,像个娘们,不像男人,谁都知道马煾长得连半根杂毛也没有,像个太监似的。
戴大小姐乃是名门闺秀,知书识礼,文武双全,会喜欢这样不像男人的男人吗?
不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