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懵逼了。
他从没想过，他的人工智能平台居然有一天会如此松垮，随随便便就被外人入侵了。
他更没想到，一个二维数字建模影像竟然会跟他对话。
看上去，这个诡异的二维建模人物好像比他的人工智能贾维斯还要智能化。
这是个啥？
难道是奥创？
托尼一脸呆滞。
全息屏幕上的人物笑了笑，直接盘膝一坐，大赫赫的说：“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沈剑，华夏人。”
托尼一愣：“你……觉得你自己是人？”
“我以前是人，现在嘛……只能算是个二维生物。”
沈剑在全息屏幕上行动自由。
他头顶的显示标签已经达到了‘lv85’的水平。
托尼直觉匪夷所思，眼前出现的状况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也成功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他凑近了一点，仔细看着沈剑疑惑道：“你以前是人？”
“对。”
沈剑耸了耸肩。
无比完美逼真的cG画面让他看上去像是RpG游戏里的超帅男主角。
托尼眨了眨眼：“你怎么证明以前曾经是人？”
沈剑笑道：“你知道夏国的陈锋吗？我以前是跟他混的。如果你不信，可以让贾维斯调查一下。另外，我是华夏古老的外八门中千门传人。虽然网上的信息不多，但是我相信贾维斯应该能查到。”
他的话音刚落，贾维斯就在全息平台上列出一些信息页面。
那上面都是沈剑的信息。
托尼吃惊的扫了一眼。
突然，沈剑站起身来，很随意的走到其中一个网页前面，伸手简单就擦掉了网页上的部分信息。
一边擦除一边说：“这部分是假的，虚构的。我可没有兄弟姐妹，那个大凶妹是我在孤儿院认识的妹妹。”
托尼：“……”
贾维斯：“……”
震撼！
震撼的无以复加。
这个数字人物居然可以肆无忌惮的擦写数字网络中的任何信息，而且无视贾维斯的防火墙。
这到底是什么技术？
托尼此刻大脑一片空白。
他是真的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等沈剑再次回到空白处，托尼这才艰难的问了一句：“所以，你是……怎么变成……二维数据的？”
“这个啊。”
沈剑呵呵一笑：“这个说起来有点复杂，我也不方便跟你说。因为那是陈锋的秘密。我只能说，我遭受到了降维打击。有东西把我从三维物体变成了二维生物。”
托尼：“……”
what？
降维打击？
夏国已经有这么可怕的技术了？
三体人的二向箔吗？
这一刻，托尼突然感觉一阵绝望。
一向自诩天才的他突然发现夏国的科技突破早就超出了他的想象。
甚至突破了维度文明的桎梏。
在这种科技面前，自己的钢铁战衣好像是个笑话。
难怪奥创这么容易就被偷走了。
托尼emo了。
站在原地沉默不语。
脸色苍白。
甚至一度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
天才就是这样。
一旦在他们的领域被挫败，那种挫折感分外接受不了。
就在托尼陷入自我否定的怪圈时，沈剑突然笑道：“我暂时叫你托尼吧，希望你还是电影里那个钢铁侠。”
托尼：“……”
我是么？
沈剑继续说道：“我跟你做个交易如何？”
托尼：“……”
我还是钢铁侠么？
沈剑继续：“我帮你脱离这个牢笼，离开这里。你送我一样东西如何？”
托尼：“……”
我真的还是……
等等。
离开这里？
托尼恍然回神，吃惊的看着沈剑：“你能让我离开这里？”
“可以。”
沈剑一撇嘴：“这里的防火墙对我来说形同虚设。我可以破开这里的防火墙，打开所有门户，让你离开。”
托尼眨了眨眼：“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