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啊,所有这一切都是如此不凡!所有人都艳羡地说我应当感恩、应当知足,因为我被塞给了如此之多我不需要的东西!爱!他们甚至称之为爱!但那不是我亟待的爱!谁又真的在意过我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狗低吼着,胸膛里的怨毒犹如隆隆的闷雷,“担心我?!你不如说是想知道我可以被如何杀死,我何时会死,你好彻底占据我所拥有的一切!正如我那堕落的兄弟以友爱为名所做过的行径!可耻!可耻的背叛!我那超凡又可悲的神祗血亲们都无法避免!而我!而我!我的理想从未有人认可!我的梦想早已破灭殆尽!现在所有的,不过是往昔的余烬!”
拉弥赞恩现在看起来彻底惊呆了,他的表情让佩图拉博感到一阵扭曲的快意。
“就像凯莉芙!就像凯莉芙!”狗的眼眶满是泪水,他跳到对方怀里,痛快地撕咬着自己的血肉,尽管对后者来说这不过是皮肉上转瞬即愈的划痕。
他尖叫道,“最终,一切,弗里克斯!丹提欧克!凯莉芙!一切!希望离我而去!离我而去!而我只余灰烬!只余灰烬!”
“不!!!”从扑面而来的窒息中反应过来的巨人坚决地否定,他一把抓住疯狂挣扎踢蹬的边牧,体型和力量的差距让他在没有技巧的情况下做到了这件事,“不!!听着!不是这样的!”
“我将拥抱新星!就让死亡将这一切终结!!!!”
“不!你这傻乎乎的破狗!”他吼道,同时用力把对方控制在身下,用自己的身体固定对方,他按住佩图拉博的脖子,把嘴唇凑到狗绒毛丰盈的耳边,好让自己的声音清晰地送到对方耳中。
“听着!不是这样的!你踏马在自己胡思乱想什么?!你还有我!你还有你的其他儿子们!你还有铁血号!你还有很多很多!”
“没有了!没有了!”佩图拉博因为气道被压紧而痉挛地抽泣起来,积攒许久失去超凡躯壳的自我控制和压力,以及一个意外的变化让他的情绪终于完全失控。
“已经晚了……一切都晚了……我做过的事情……我做过的事情!它不看我的时候!当它终于不看我的时候!”第四原体的灵魂断断续续地哀号,他在嘟哝,他在呓语。
“它不看我的时候……它终于不看我了,而我看清了一切……想起了一切……为什么我还能想起来!我宁愿我看不清!拉弥赞恩,我,我把一切都弄得一团糟……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不,不,听着,你还有我,什么都可以跟我说,任何事情,我都会听。没有人是失败者,活着就会有胜利。”
温暖而宽大的怀抱紧紧裹着他,心跳声和他胸腔中的心脏一起鼓动。
仿佛环抱的热量给了他更大的释放空间,奥林匹亚的佩图拉博,终于在一万年后再次失声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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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萨德拉按住自己的胸甲中狂跳的心脏,他抬头望去,只看到无垠壮美的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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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尔塔恩从片刻的休憩中醒来,大地的搏动从未如此清晰,哪怕并未与他真正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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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哈林的头脑如初生之时般通透清晰,沉重无形的镣铐之球被移去,他抢过一旁伺服颅骨的纸笔涂涂画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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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索若有所思地看着手中的试剂瓶,接着推翻了之前的基因代码结构并开始重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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