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陆禹,“那你也挺不容易的,陆应淮还好,至少有个奶奶护着,你妈妈那个情况怕是……”
她话还没说完,陆禹就笑了一下,“她在我两岁的时候,实在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儿,从十八楼跳下去了。”
安心,“……”
“抱歉,我不知道……”
“没什么好抱歉的,她自己想不开,为了个不值得的狗男人结束自己的性命,简直幼稚!”
陆禹说得轻描淡写,安心却一时有些沉默。
陆应淮的母亲虽然去世得早,但他好歹还有一个奶奶护着,虽然被金枝和陆应轩从小针对,但好歹身边护着他的人还有那么多。
相交而言,陆禹好像要更惨得多。
她想了下,也不知道是出于安慰,还是别的什么心理,开口道,“你为什么会想让陆应淮回去继承家产呢?你自己继承不是更好吗?就当时他这么多年来给你的补偿了呗。”
陆禹嘴角往上勾,哂笑的弧度里还隐着与生俱来的贵族傲慢,“我要这东西干什么?你这是看不起我呢?陆应淮不稀罕的东西,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稀罕?我能力比他差?还是长得不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