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怎么了?”骆飞不动声色看着冯运明。
冯运明鼓起勇气道:“这事可是安书.记在江州的时候搞的一个重大举措,是得到时任廖书.记高度肯定的,廖书.记甚至提出要江州做试点,成功后在全省推广,现在这么一改,似乎……似乎不大合适吧?”
骆飞脸一沉:“运明同志,以你的身份和职务,我想你应该具有最起码的大局和原则意识,难道你不知道这么搞,那两家系统内大多数人都是颇有微词的?觉得这对他们很不公,甚至是一种故意的贬低压制?这对我们的事业真的有好处吗?这真的有利于几大班子的团结和谐吗?
还有,现在省里是关书.记在代理,江州是我在主持,在这个事上,你搬出已经调离的廖书.记和老安,是什么意思?是蔑视关书.记?还是想拿老安来压我?以你的位置和身份,难道你脑子里就没有一点组织纪律和原则,难道你……”
骆飞的口气义正言辞,严肃而又带有些许严厉。
听着骆飞这话,冯运明顿时紧张。
冯运明在紧张的同时,额头又不由冒出一层细细的冷汗,尼玛,骆飞避重就轻另辟角度,歪理正说,站在大局和原则的高度给自己谈这事,还搬出了关新民,还给自己戴上蔑视关新民、拿安哲压他的大帽子,这自己可万万不敢领受,以骆飞和关新民说不清道不白的关系,骆飞要是在关新民跟前添油加醋说上自己几句,那对自己来说,后果可是……
冯运明心里愈发紧张,不敢往下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