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婶在楼下喊道。
“来了。”乔惜快步走下楼梯。
钱婶将早点都摆好,还有一碗红豆桂花圆子羹:“少夫人,趁热吃。我得再找点食材,给您和少爷补补身体。”
乔惜端着青瓷碗,耳根发烫。
钱婶看着她好一会儿,又开口:“少夫人,下次家里的活让我来干。少爷他从小锦衣玉食,生意场上是无往不利,可家务一塌糊涂。
早上我就发现家里的拖把,它放的方向不对。还有抹布,拧干后没有抖开。垃圾袋......”
到处都是破绽!
书房里的地板,深深浅浅的。
一定是拖把太湿了,昨晚没开窗透风。
书房的垃圾袋没套上。
“钱婶我......”乔惜无地自容,好想原地消失。
钱婶坦坦荡荡笑着说道:“年轻人,我懂的。钱婶年轻的时候,那可比你们……少夫人,别害羞呀。钱婶我呀,还能给你传授经验呢。”
“什么经验?”
“生孩子的经验。”
她侃侃而谈,将几十年收集的经验全盘托出。甚至有些比舒雪给的优盘资料还要匪夷所思,乔惜震惊。
她大开眼界了。
“少夫人,您记住。每晚十点后,我肯定睡着了。雷打不动,家里有什么动静我都听不到。您把我当隐形人。”
她太贴心了。
可是乔惜的脸热得都能煎鸡蛋了。
钱婶明明是骗人的!上次她和霍先生在游泳池,钱婶早起就说听猫叫,一夜没睡踏实!
“我去上班了!”
乔惜匆匆吃完几口,拿着包就快跑了出去。
钱婶话还没有说完呢,意犹未尽。
乔惜坐在车里,气息不稳地说道:“老陈,开车。晚上你就不用来接我了,霍先生说他会开车过来的。”
今天她和霍先生不是一起出门的,所以老陈就从车库里面开出了一辆保时捷。
平时他们夫妻都是顺路出行的,用的那辆劳斯莱斯。
有时候两人时间对不上,乔惜不想麻烦老陈和霍先生,就会自己打车回家。
“好的,少夫人。”
老陈一脚油门踩下,往诊所的方向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