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针法很稳,不疼的。”
“可是......”他看向她的眼眸,“乔惜,我会心疼的。”
乔惜被他的话烫了一下心尖:“放心,我有分寸的。”
“你的分寸就是被迫参赛都瞒着我?”
他的指腹轻轻摩挲过她皮肤上的针眼,“我那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不是的!”
乔惜急忙解释,“初赛在海城,难度很低的,我应该能顺利通过。所以我想等到结束后再告诉你的。”
她没有故意隐瞒,只是看他最近烦心和钟家订单的事,不想给他平添烦恼。
霍行舟的嗓音缓慢低沉:“你已经决定参赛了?”
乔惜郑重地点头。
她说:“其实程爷爷早就预料到我逃不了的,所以早早就把《梅花九针》给我了。他应该很遗憾中医南北分界的规矩,中医本就该集大成者,而不是敝帚自珍,管中窥豹。陆氏针法一家独大,不仅针对我们程氏针法,也在压制其他家传针灸的发展。”
“霍先生,这个规矩是不合理的。我不想让程爷爷遗憾一辈子,他和陆家好像有解不开的结。而我也无法忘记奶奶的死。”
“这些东西,会让我努力坚持下去。如果最终不行......”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那证明我还不够强,挑战权威本就该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