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惜一边想着，也一边将猜测说出了口。
“你在赌什么可能？”
孙威猛和老陈也竖起耳朵听，他们都不知道霍行舟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霍行舟眼眸微闪，眉骨压低。
“陆家原先安排的人不是李松问，而是向明珠。”他缓缓说道，“李松问动手的时候，陆半农也很诧异，还多看了向明珠一眼。”
他这双眼睛在一瞬间捕捉了很多细节。
也推测出了陆家的打算。
陆半农多疑，正常情况下应该会安排一枚永远都不可能背叛自己，也不需要利益收买留下证据的棋子。
只可能是向明珠！
向明珠是最有动机和乔惜发生冲突的，两人就在相邻的位子也很好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