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惜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忍痛先安抚小孩:“念念不哭,没事的。让姐姐看看你身上有没有被烫到......”
她伸出左手去看小女孩的皮肤,一个大力将她推开。
乔惜险些被推倒在地。
原来是女孩的母亲跑了过来,抱着孩子哭喊:“念念你没事吧?妈妈看看!你身上有被烫到吗?我们不参加了,我们回家!”
念念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念念母亲像是被激怒的母狮子转过身怒骂道:“你们怎么做事的?我们家孩子是送来治病的,不是受罪的。那么烫的中药泼到她身上是要人命啊!”
她扬手就一个巴掌扇到了李松问的俊脸上。
李松问捂着脸有些难以置信。
“实在抱歉!这位女士请您稍安勿躁,孩子没受伤就是万幸了。”陆半农适时来救场,站在孩子妈妈身边好一通关怀,然后将李松问斥责了一番。
“你做事太不小心了,怎么能伤人呢。”
“对不起,陆会长。都怪我在比赛之前伤了右手筋,才拿不稳药罐子。”
陆半农叹了一口气,皱着眉头为难地说道:“现在可怎么办?虽然是你误伤了人也算是比赛违规,算作淘汰等下一届吧。至于乔惜......”
他缓缓看向紧急处理烫伤的乔惜说道:“天不遂人愿,你伤得这么严重也没法进行比赛了。不如就退赛吧......”
乔惜眼神倔强:“我不退赛!”
她已看透了他们的阴谋,临时找了一个李松问和她同归于尽。对陆家来说,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损失。
而她要付出的代价太惨烈了。
她千防万防却还是防不住,谁会在行医的时候分出注意力去观察四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