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冷静期,我们还是保持距离为好。”
他眉眼清冷,薄唇血色尽褪,说出来的话冷冰冰的。
乔惜的眼眶发酸,声音哽在喉间:“我是医生,不需要和病人保持距离。有什么话,等治好你的病再说,好吗?”
她提的离婚,活该承受他的怒火。
“我去找钱婶帮忙。”
乔惜快步离开书房,连忙去喊钱婶帮忙扶霍行舟回主卧。
霍行舟掀起眼皮,清冷的目光落到她的背影上。
这回,他非要好好治治这头小倔驴的脾气。
钱婶上楼,帮忙将霍行舟扶到了房间里。
他的后背都被冷汗浸湿,钱婶取了一套真丝睡衣递给乔惜:“少夫人,少爷身上粘腻不舒服。您待会儿给他擦擦身体换套衣服,会舒服点。胃药也放在这里。”
“好。”
乔惜捏着柔软的睡衣点头。
她看向大床上半躺着的男人,给他倒了杯温水放到床边。
“胃药治标不治本。霍先生,我给你施针,之后调理一个月胃病就会断根了。”
他没有答话,眼眸半垂。床边的落地昏黄打在他的侧脸上,更显得冷淡。
乔惜拿出药箱,针包摊开是那套霍先生特意给她拍卖下来的金针。
她把霍行舟的衣服全都脱掉,露出了白皙肌肉分明的皮肤。
她捻着长针扎进任脉穴,足三里和内关穴,使得脉气通胃、心、胸,行气止痛。辅之太冲和期门穴道。
这两个穴道是肝气犯胃。
她抬眸看了他一眼,肝气郁结情志不舒加重了胃痛,他是真的很生气。
针到病除。
她刚扎针不到十分钟,霍行舟便感觉自己胃部的疼痛褪去,逐渐恢复正常。
别的不说,她的医术确实很高明。
乔惜将九针扎入他的身体,用温水拧了一块毛巾擦了擦他额头的冷汗。霍行舟转过头,眼睛盯着她说道:“医生也要帮病人擦身吗?擦哪些地方?全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