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惜的眼眸闪了闪，她微微蹙着眉头。
那位钟少的助理到底和向明珠说了什么，居然会让她松口履行诺言！
难道是许了什么承诺吗？
乔惜望着站在高台上的向明珠，只见她一脸大义凛然的模样，可细节却暴露了她内心的耻辱。
“各位，我不会临阵脱逃。”
向明珠扬声说道，“既然输了，那我就承诺。”
她的心里涌现了无限的屈辱，种种恨意藏在心中。都怪乔惜，让她陷入到这种境地！
她的指甲深深嵌入到了掌心肉中。
那句话一旦说出口，她一定会受到帝都陆家的惩罚。哪怕陆半农是她的亲舅舅，依旧不能逃脱。
亲近之人都明白，陆半农最恨别人说他不如程寒。
向明珠的贝齿轻咬着舌尖，口腔里都已经尝到了浓重的铁锈血腥味。
她的视线缓缓落在观众席角落钟灵毓秀的公子哥身上，他温和清俊的面容正带着无限包容的笑意浅浅望着她。
向明珠突然就有了底气。
“我向明珠承认，陆家鬼门十三针不如程氏的梅花九针！”
一句话几十个字，仿佛用尽了她毕生的心力。
她话音落下，只觉得浑身无力，耳边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