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行舟就坐在她对面的石凳上,举手投足都带着别有韵味的优雅。他的目光从不远处忙碌的乔惜身上扫过,温和地开口。
“您刚才说一位年轻人,是什么样的年轻人?”
乔惜没注意到。
可霍行舟知道许多内幕,更怀疑那个所谓年轻人的身份。村里都是熟面孔,能被注意到的必定是陌生人。
春花婶听他一说,话匣子就打开了:“我家养了一大群羊,每天都要上山放羊。我今早过去就看到一个年轻人戴着帽子和口罩上山了,是往村里公墓那边去的。我还顺嘴问了一句......”
“他说随便走走,我看着他不像是普通人。那身段那气质......”
春花婶盯了霍行舟一会儿说道,“跟你似的,就和我们一般人不同。后来我也没注意看,不清楚他去哪里了。是你和乔丫头的朋友吗?”
“算是吧。他比我们先到的。”
霍行舟笑着说道,可眼底没什么温度。酒店那边的人可没说钟意跑出来了,他挺有能耐真不怕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