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睁眼醒来竟能看到自己的小徒弟。
“您还给我标了安全的记号呢,我还以为您是安全的。您为什么......要来帝都?”乔惜一边扎针一边询问。
程寒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说道:“这算是我的一桩私事。”
他一向严肃的脸上多了几分苦色,看着乔惜说道:“我从未和你们说过,我有一个女儿。当年我和一个乡下女子成婚生了个女儿,但不久后那女子将孩子丢给我,自己跑了。”
她嫌弃他是个没用的中医,年轻时候还免费给村里人看病,有时候倒贴医药费。
日子过得很拮据。
那女子忍受不了贫穷,就跑到富裕的广深之地寻找机会了。
那个年代出去打工的人非常多,一去就没有了音讯。
程寒将女儿寄养在亲戚家里,也开始追求中医之道。
后来名气越来越大,可与女儿的关系并不算亲近。只是比陌生人好了一些,等女儿成年后便将她接到了身边。
程寒絮絮叨叨地将往事说给乔惜听,“她叫程清念,在人前很少喊我一声父亲。所以知道我们父女关系的人也不算多。后来,我竟不知她喜欢上了一个男人。”
乔惜听到他自己承认程清念是他的女儿,心中还是有些震动的。
“后来呢?”
程寒眼中划过痛苦的神色:“她像是着了魔一般迷恋那个男人,因为他背叛了我这个父亲。将我多年积累的手札经验和好友汇编的医书全都偷给了他,还要与他私奔。甚至在那一年的比试中,给我下了腹泻的药......我又怎么可能防备着她!”
“我们大吵了一架,父女决裂。我回到了海城,她留在帝都。但不久,便传来了她自杀的死讯。因为那个男人已经有了老婆,她接受不了自己是个小三。从此......再也没有音讯。”
而程寒也心灰意冷,归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