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头蛇的九个脑袋上，表情都带着为难。
他本来想说谎，将这个问题搪塞过去。
但是在这个局面说谎，绝对不是明智的选择。
“魔星阁下，有些事情我是不能说的，这关乎着我们海妖族的秘密。”
对方不说，方辰更有兴趣了。
“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问题。”
“要么我就强行拿走你的记忆，知道所有事情。”
九头蛇吓得浑身一颤。
他知道，方辰肯定有这种能力。
不过，九头蛇还是没有说。
“魔星大人，有些事情我真的不能说，总之我和李云天之间的合作是各取所需。”
“魔星大人，对于这次的事情，我和全体海蛇族的人给您道歉，希望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
“您可以带着三位夫人离开了。”
九头蛇想让方辰带着人离开。
这件事情，他帮不了李云天，他无能为力，他不想和方辰再有任何的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