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斩仔细查探了石破天的身体，脸色阴沉。
果然如钟楼所说，石破天已经废了！
“王婵下手实在是太狠了，这是一点后路也不留啊！”
就在这时，石破天缓缓的睁开眼。
“他醒了……”众人急忙围了上来。
“我是不是……废了？”石破天醒来后第一句话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看来，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情况。
“谁都可以说你废了，唯独你自己不能说。”秦斩说道。
石破天转头看向秦斩：“秦院长……”
“石破天，你我素不相识，但你这次受到的伤害却因我而起，抱歉。”秦斩说得。
所有人都愣住了。
堂堂战神书院院长竟然给一个散修道歉。
“只能怪我时运不济，与你何干？”石破天并没有因为此时而怪罪在秦斩身上。
“大家先出去一下，我和石兄单独聊聊。”
待众人离开后，石破天说道：“秦院长，给我一个痛快吧，我不想痛苦的活着。”
对于一个修士来说，特别是强大的修士。
失去力量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石破天就是例子。
他宁愿战死，也不远苟活！
“为什么要想死，还没有到就山穷水尽的地步。”
“我全身经脉断裂，丹田被废，我现在连一个凡人都不如，这还不算山穷水尽吗？”
“不算……”秦斩说道：“我当初被人挖走了脊梁我都能活下来，你比我好多了，为什么不想着活下去？”
“什么？”石破天一脸吃惊的看着秦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