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乐呵地给她指了路,白梨便在老板的店里买了一瓶冰汽水。
好不容易走到银店门口,白梨额头升起一层细汗,一个五十多岁的伯伯不冷不淡地问她要买什么。
白梨说:“可以一个打镯子吗?我自己带了银子,也有样式。”
伯伯看了眼她手里的银块,点了点柜台上的红桌布:“放那吧,样式复杂工费就贵。”
白梨忙把银子留下,又拿出了自己画的稿子,“您看看这个样式能打出来吗?”
等了好半天,中年人才给了个答案:“能打,就是没机器刻的那么精致,工费也高,起码收你一百三十块钱。”
这工费一点也不算高。
反而对比满城的金店,都算是很低廉的价格,白梨一点没介意,爽快掏出两张一百块钱。
中年人找了钱以后,给了她一张手写的单据,上面只简单写了个时间,让她到日子过来取就是了。
白梨满心欢喜的把单据收好,漆黑的长睫下生出许多期待。
这个夏天的知了停靠在棕色的枝干上,总是叽叽喳喳叫个不停,而白梨沿途不断想象着镯子成品的样子,嘴角也弯弯上扬。
这根镯子是给方野打的。
没有别的,她就是想像秦奶奶说的一样,希望老银镯子能给他带来平安与顺遂。
非要说还有什么其他的寓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