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兰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要钱要了个寂寞的楚嬴嘴角抽抽,待小侍女一消失,立马指着门口怒斥起来: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果然圣人说得好,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一个声音从门外幽幽传进来:“貌似这一路上,是奴婢养着大家吧?”
“呃。”
人艰不拆啊……楚嬴顿时不吱声了,端起茶润了润喉咙。
待外面又没了动静,这才对着崔肇等人怒斥道:
“看看,都怪你们,一个个大男人只会吃女人的软饭,这下连本宫都抬不起头了。”
“殿下你……不也吃了吗?”
崔肇摸了把脑袋,讪讪笑着。
“胡说,本宫那叫吃软饭吗?主人吃奴婢的饭,天经地义,懂?”楚嬴理直气壮地狡辩道。
“呵呵,懂,卑职都懂。”
崔肇赔着笑,踌躇着问道:“那殿下,这金丽馆我们还去吗?”
“去,怎么不去?反正有一千两呢,足够打赏了。”
楚嬴的话差点没把郝富贵吓死,脸上肥肉又一阵哆嗦,哭丧着提醒道:“殿下,这可是花的奴婢的钱……”
“公公你错了,主人花奴婢的钱,天经地义,懂了吗?”
崔肇现学现卖,硬是让郝富贵哑口无言,于冷风中各种凌乱。
“老崔言之有理,走,出门,先搞一辆马车,不然如何显出本宫纨绔子弟的排面!”
楚嬴话音一落,只听啪嗒一声,郝富贵一头栽倒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