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儿有些不自在,缩了缩手,低声道:“还是我自己来吧,这些伤疤怪难看的。”
夜北承手指收拢,没让她将手从自己掌心抽回。
“怎么会难看。”夜北承道:“霜儿的手很好看。”
林霜儿道:“母后给我准备了去疤痕的药膏,我会每日涂几次,只是,这几道伤口割得有些深,当时情况危急,我下手便重了些。”
夜北承动作轻柔,捻着帕子给她小心翼翼擦拭着掌心。
看着那几道疤痕,夜北承想象到她当时割的口子有多深。
林霜儿见他不怎么说话,便问:“倘若去不了疤,夫君会不会觉得很难看啊?”
她记得,夜北承夜里最喜欢将她抱在怀里,大掌裹着她的小手,用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和掌心。
她也记得,夜北承总夸她的手细软好看。
可现在,这只手伤痕累累,也不知他还喜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