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寒宽大的手掌,一整个覆住南晚烟的手,钳制让她无法动弹。
南晚烟黛眉紧蹙,抬眸看他,“我什么意思?这玉璜我戴着别扭,戴着心烦,我要取下来。”
又不是什么好东西,象征着跟顾墨寒定情信物的玩意,她戴着干什么!
而且还那么吵,本来就心烦,这东西吵的让她更难受。
顾墨寒的眼底怒意更深,剑眉一沉,“父皇有命,你敢不从?”
南晚烟今日所作所为,无一不是在触他的逆鳞,桩桩件件,都足以表达这个女人对他的忽视与不在乎。
再加上方才去了趟芜苦殿,宜妃那病弱游丝的样子,在他眼前挥之不去。
顾墨寒的戾气忽地更重。
“还是说,你就这么急不可耐想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