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严厉的指出他们不配住在家属院,这院子是厂子的,许家人必须赶紧搬走。
丢了工作的许母一听连院子都不让住,顿时哭了。
奈何她的眼泪并不能引起四邻的同情,反而觉得她那是鳄鱼的眼泪。
桂花婶子看到许琳一脸好奇的张望,走到许琳身边拍着她的小手说道:
“还好你与他们断了亲,要不然你也得被他们连累。”
许琳苦笑点头,小声问道:“许成林是什么罪名啊?”
“你不知道吗?”桂花婶问。
许琳赶紧点头,小声解释,“自打那天夜里出了事,我就很少出门,
出门也就买些吃食便回来了,确实不知道外面的消息。”
“唉,你没出门是好事。”桂花婶想了想,到底没把那些传的很难听的言论讲给许琳听。
她觉得许琳也是受害者,没道理再污了她的耳朵。
“我听说许成林是间谍,已经查到了实证,要不是他把罪名全担了,
许老太他们又跟许成林划清了界限,断了关系,他们都得跟着去农场。”
“断了关系?”许琳惊讶脸,仔细一想好像也正常,想要逃避连带责任,断亲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