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琳想了想,给自己贴了一张隐身符,轻手轻脚的翻进了院子。
她仔细查看院中的情况,没有发现,又去厨房查看,厨房放着不少粮食,够一家几口吃大半年的。
在村里,这种情况都不正常,何况是每个月吃供应粮的城里,放着这么多粮食更怪了。
许琳没有在厨房发现密室机关之类的东西,又把目光移到了正屋。
堂屋门口坐着一个老大娘,大娘眼神不好,穿针穿了好半晌都没穿上。
她长叹一声放下了针线,眼神看似随意的扫了一圈,休息片刻后又拿起了针线。
看那样子她要与针线较上戏了。
许琳没有进堂屋,她还是用精神力查看屋内的情况。
堂屋没有异常,东屋也没异常,西屋里倒是发现了一个存钱罐,里面存的都是分与毛。
加一块也没有两块钱。
这么少的钱许琳自然不会动它。
院里没异常,屋里没异常,那么人哪去了?
总不能凭空消失吧?
许琳的眼神落在角门上,总不能是从小门离开了吧。
许琳想到这儿抬脚走向小门,正准备开门走出,突然许琳的脚步停下,眼神落在那堆木柴上。
她仔细观察柴堆的情况,终于发现了哗点,那就是柴堆的内部是空的。
看着是好大一堆木堆,实则外强中空。
许琳立刻在柴堆底下开了一个空间黑洞,这次她有了发现。
柴堆下面是一个幽黑的通道,顺着通道往前走上三四米,有一个拐角,过了拐角便能看到光亮。
一盏煤油灯被挂在墙上,散发着昏黄的光芒。
许琳正在继续观察,便听到一个男人的惨叫声,这是秘牢?
也不知关的哪个倒霉蛋儿。
倒霉蛋儿吴成光被打的遍体鳞伤,浑身没好肉,叫的嗓子都哑了。
看着对面的松哥,吴成光目露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