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嗓子都发哑了。
“这个嘛，我们就得好好谈谈了，毕竟，这个工厂一直都是亨德的人来管，他的意思是，这种药最好只出口，或许有限地对华国发放，走高档路线，但是，红凌说这样不好，说什么‘那是人命’……”
“我也不太懂这些，不知道该听谁了。”
“亨德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想违背他的意思，红凌是我的女儿，我也不想让她不高兴，你是我的兄弟，我更不想拒绝你。”
“手心手背都是肉，可为难死我了！”
萧娆一脸的不知所措。
于是，袁向殷接着跟她极限拉扯，这回和军服军资不一样了，那些不是钱财而已，青霉素，可是关系着性命，战场杀敌的，谁不想要一支这种神药？
为了跟萧娆谈下这笔生意，袁向殷决定留守海市，他把袁知礼派到明省去了，结果，大约，嗯，那个玩意儿就是命运吧，附近的军阀，照样偷袭了明省军队，袁知礼虽然是个废物，好歹也是个少帅，当然也御敌了。
不可违背的，他被流弹划破了胳膊，但……
他没有死。
至于为什么？
嗯，说来也是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