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官兵怎么来了?不是已经下罪让我们流放了吗,难道是突然改了主意,要把我们拉去砍头?”
这句话一出,队伍里的人一下子就白了脸,个个神色慌张起来,特别是看到眼下这个阵仗,有心理承受能力差的人直接被吓哭。
队伍短暂的混乱之后,吴达站了出来。
而那名叫嚷着他们站住的中年男人已经打马走到了近前,他身穿官服,目下无尘。
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看人的时候,自带着一种倨傲与蔑视。
“不知道大人这是何意?”
吴达押送流放队伍多年,也是头一遭碰到这么个情况。
若非是碰到犯人逃逸,他们主动联系地方官差,对方一般不会找上门来。
陆老夫人和几位夫人看到官兵的时候脸色微变,下意识就把这件事情跟浮阳县里发生的事情联系在一起,一颗心直直往下坠。
她们第一反应就是鸢鸢暴露了,一时间紧张得手都攥了起来,在心里念了好几声冷静才没有自乱阵脚。
暂替县令一职的杜方海斜睨了吴达一眼,直接无视了他的问话,抬着下巴鼻孔朝天道:“我乃浮阳县新县令,尔等可是罪臣陆丰的亲眷?”
这一开口,陆老夫人和几位夫人心里就有了底,是来找他们的,不是来鸢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