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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介意!”
“那你就忍着吧。”墨司宴摊了摊手,又点头专心工作起来,任凭沈西像个花瓶似的杵在那儿。
“……”沈西抿着唇,如果眼神能杀人,墨司宴应该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头皮的痒还可以忍受,让沈西受不了的是昨天是她姨妈最后一天……
何必为了跟墨司宴斗气折磨自己!
沈西再不看她,转身走向里面的衣帽间。
这大概就是万恶的资本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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