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瓜弯眼笑着看着妹妹吃面包,还强调着:“幼儿园的面包很好吃。”
罗玉竹看着三个孩子,有点儿遗憾:“我们茗茗都会走路了,砚深还不能回来啊?他在西北很多年了,怎么也该调回来了。”
她这话就是故意说给周怀瑾听的,就周怀瑾和周长河的关系,想要把周砚深调回来,很轻松的事情。
这些天她看着叶笙每天忙进忙出,晚上回来陪会儿孩子,日子看似很忙碌,却又总是感觉少点什么。
她当然有自己的私心,孩子们很优秀,不靠家里已经实现了自己的目标,现在一个个都很出色。但是现在,她不想女儿太累,让周家出面,把周砚深调回来也不是不可以。
周怀瑾自然能听懂罗玉竹的意思:“砚深有自己的计划,我们做家长的过多干涉不好,而且砚深现在的成绩很出色,以后肯定能走得更远。这些年他在西北的历练,将来都是他往上走的资本。”
罗玉竹叹口气:“这样的话,我们茗茗和琛琛,一年都不能见爸爸一次,要是过几年砚深调回来,孩子跟他都不亲了。”
叶笙赶紧拽了拽罗玉竹的衣服:“妈,怎么突然说这个?我们现在不是挺好?砚深他有他们的责任,我们应该支持啊,不能拖后腿。”
罗玉竹见周怀瑾没开口的意思,也只能换了话题:“那个案子忙得怎么样了?”
叶笙摇头:“还没结果,还在收集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