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两人虽说在乎的也不是钱,可也是头疼。这种感觉就像是架在铁板上烤似的,烫手烫脚的还下不来。
开玩的时候江年宴跟虞念说,“帮我摸牌。”
大家都朝着这边看。
虞念想了想问,“宴少不怕我手气不好?毕竟我今天触了霉头,倒霉到家了。”
张玄文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江年宴淡笑,“不怕。霉头见到我也得绕道走。”
意有所指。
“既然宴少这么说了,我就不怕了。”虞念帮着江年宴摸了牌。
如果没闹刚才那么一出,江年宴身边有女人相伴,在场的这些人左右都会调侃一句红袖添香,但现如今谁都不敢开玩笑了。
就这样,摸牌,打牌。
往外出牌时江年宴也会问虞念,“你想出哪张?”
虞念也没扭捏,反问江年宴,“我随便想出哪张就哪张吗?”
“对,随你高兴。”江年宴语气轻淡。
可这话的力度不小。
于是虞念就伸手指牌。
江年宴还真是说到做到,不管虞念指哪张他就出哪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