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闻言心头一颤,不敢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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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念被老刘一路拉着进了那栋建筑里,江年宴没下车,被这里的工作人员一路开车不知送到哪里。
进来之后虞念方知里面跟外面看到的截然相反,外面看着就是个普通不能再普通的建筑,哪怕是白天不经意经过了都不会想着进来看看。
一进来环境昏暗,光线缤纷耀眼,里面男男女女的身影都如同鬼魅般恍惚,音乐声很大,脂粉味混着男人的汗液味很浓烈,时不时还能听见男人们的笑声和女人的尖叫。
虞念十分排斥这里的气味,是肮脏和情欲的气息。她害怕极了,任由老刘如何来拉她都不走。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她惊恐。
老刘一脸为难的,也不告知她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只是说,“虞小姐,一会儿不论遇上什么情况你都忍耐吧,有些事忍一忍就过去了。”
“什么意思?能遇上什么事?”虞念一颗心跳得厉害,“老刘,我要见宴少,求你帮帮我,或者你给宴少打个电话……”
她的手机被带下车,被扣在车上了。
老刘神情复杂,淡淡地说,“不好意思虞小姐,这就是宴少的命令。”
话毕就有这里的人走上前,两名五大三粗的男人,西装革履的,前面跟着位妖娆的女子,那女子看上去三十多岁,风姿绰约的,走近后身上带着浓郁的玫瑰花香。
倒是顶好的玫瑰花香味,足以见得香水的昂贵。
虞念想要后退,下一秒就被男人给钳制住了。带头的女人上前,伸手来摸虞念的脸,被她躲开了,冷喝,“别碰我!”
女人一愣,看向老刘,目露迟疑。老刘上前,在女人耳边低低交代,女人恍然大悟,命令男人,“带她去换衣服。”
虞念近乎是被硬拉走的,她惊恐喝道,“你们是些什么人?放开我!”
等虞念的声音消失在长长的走廊尽头后,女人这才问老刘,“我怎么看着她有点眼熟?”
老刘冷言,“活腻了是吧?不该问的别问,还有……”
女人挑眉看着他。
良久后老刘才说,“别扔大窑里。”
女人扑哧乐了,芊芊玉指往老刘结实的胸膛上轻轻一戳,风情万种的,“这是你那位主子的想法还是你自己的想法呢?”
要说老刘其实也不老,正值男人最有魅力的年纪,虽说没有江年宴长相俊美,但浓眉硬朗颇有男人味,就是眼神狠戾,常年跟着江年宴的结果。
或者说,他陪着江年宴生死经历得多了,眼睛里早就没了人间温度。
女人见他不语,凑近他,纤臂绕上他的脖颈,“既然心疼,倒不如你进窑,放心,我就放你一个进去,反正到时候都是带着面具她也认不出你,你只管尽情享受就行了。”
老刘眉色一厉,一把推开她,“我说的话照做。”
话毕转身就走了。
女人身软似无骨般倚靠墙上,笑了笑,可真是口是心非的人啊,明明有欲望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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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念身上的衣服凌乱,被两个换衣的老阿姨给扯得零碎,但她还是死死护住身上的寸缕,死活不穿她们要求她穿的衣物。
那哪是衣物啊,几乎就是几片布条,连隐私都遮不住,充满了浓浓的情欲诱惑。
其中一个老阿姨长得五大三粗满脸横肉的,就那身材都能装下三个虞念。累得气喘吁吁地在那叉腰,指着她,“装什么清高?还以为自己是个什么好东西呢?来这里的都是些换钱的贱货!你还不让我们碰你,我呸!一会儿那些个男人还没我俩好说话呢!”
虞念披头散发的,赤着脚离她俩八丈远,脚上原本踩着的高跟鞋已经在撕扯中东一只西一只了。她死盯着她俩,裸露在空气里的肩头都被抓出了血道子。
“这到底是哪?什么换钱?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另一个中年女人看着干巴巴的,但一脸戾气不说,手劲还特别大,虞念身上的血道子就是她抓出来了。
她冷笑,“装什么装?你能来这不就是拿身体换钱的吗?别告诉我们你不知道封窑,一旦进了这里,看上你的男人越多你就越赚钱。”
虞念拼命压抑着浑身的颤抖,说,“我不知道这里,也不是自愿来的,你们不能强迫我,这是在违法,我可以告你们!”
胖女人一听先是一愣,紧跟着大笑,像是听见了笑话似的。“进了这里就是默认了生死状,你还想告我们?小姑娘,等你能竖着从这里走出来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