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姿笑了,带着泪的,死盯着江年启语气愤愤,“果然是一出事就想着把自己摘出去啊,丁婕……”她又看向丁婕,“他已经好久没碰过你了吧?他在跟我翻云覆雨的时候说你就是个冰山,给他带来不了任何欲望。”
丁婕没说话。
“你说我居心叵测?江年启,咱俩居心叵测的人是谁?你想利用我的手来打击江家两个兄弟,想一箭双雕,结果呢?暗地里你压根就没想保我,就是把我推出去当枪使!”
季姿又看向江老太,“奶奶,这次我说的句句属实,江年启嫉妒他大哥又忌讳自己的弟弟,他其心可诛!”
江老太的嘴唇抿得紧紧的,脸色愈发难看。
江年泰开口了,“江年启让你诬陷老三,你为什么同意?他给了你什么好处?”
“大哥。”江年启不悦,“你还真相信她说的话?这简直是太可笑了。”
整个过程里,江老太是在压怒火,丁婕不知心中所想,所以全场下来最冷静的当属江年宴和虞念了。
虞念是知道真相的,但这些话断不能从她嘴里说出来。
果然是做贼的人心虚,之前江年启一直稳着不说话,典型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冷淡,现在被曝出来,虽说情绪上没大起大伏,但话多了。
“我为什么同意?”季姿苦笑,指着江择,“一切还不是因为他?”
江择愤恨地瞅着她,“因为我?是我逼着你去偷情?”
“有什么区别吗?”季姿冲着江择哭吼,“自从我进了江家,你珍惜过我吗?江家上下都瞧不上我,根本没把我当成是自家人,你呢?你也是一样!你从不护着我,尤其是我跟你妈产生矛盾的时候你在哪?你永远是躲出去的那个!还有,从我进江家到现在你碰过我吗?你心里就只有虞念,你做梦喊着的都是她的名字!既然你这么喜欢她,当初为什么犯贱跟我上床?”
“你给我闭嘴!”江择眼珠子通红,气急败坏的。
虞念心头一激灵,就这么无缘无故被cue了。
江年宴原本平静的神情隐隐有了浮动,眸底深处滑过一抹暗光,深邃叫人生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