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湛川。
在手机那头嗓音明显压着火。
“虞念呢?”
江年宴忽而笑了。
虞念全身一颤。
江年宴松开了虞念的手,却顺势圈她在怀。他笑,“湛检最近倒是有空得很,三天两头打个电话。”
“江年宴,你不知道私闯民宅是犯法的吗?”湛川语气森凉。
江年宴故作不解,“我还没追究湛检强行掳人的行为,湛检反而倒打一耙了。湛检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难道不懂非己勿占的道理?”
湛川,“别为难虞念。”
“这是我和她的事,就不劳湛检挂心了。”江年宴说到这儿话锋又一转,“哦,忘了,毕竟同校一场,湛检的关心也有的放矢,这样吧,让虞念跟你打声招呼,也好让湛检放心。”
虞念转头瞅着江年宴,一脸的不可思议。
江年宴将手机递给她,微微一笑。
江年宴,你要干什么?
虞念知道他没安好心。
“虞念?”湛川在那边唤了她的名字。
江年宴盯着虞念,似笑非笑,可眼里是铮铮的凉意。
虞念在他的眼神逼迫下不得已硬着头皮接了电话。
“湛学长,我没——啊!”
那句“我没事”都没等说完,她就被江年宴反身压在车座上。
他没给她喘息的机会,甚至是毫不留情面的。
她被死死压住,艰难承受他的来势汹汹。
“虞念?!"湛川在那头陡然冷喝,”江年宴!你对她做什么了?“
江年宴的薄唇游走在虞念另一侧耳畔上,低笑喃喃,“要跟他说一下我是怎么欺负你的?或者,你邀请他做现场听众?”
虞念盯着他,眼泪就下来了。
但还是死死盯着他,眼里有恨、有痛。
江年宴微微一皱眉,眼里的情绪变得复杂,可又不悦于她眼里的愤恨,阴鸷从他眸底划过,他低头狠狠堵住她的唇,遒劲的身躯彻底压下。
虞念难以抑制的惊叫声尽数被他纳入口中,只留下女人吃痛的鼻音。
可这也足以残忍了。
江年宴松开她的唇,薄唇再次滑到她的耳畔,嗓音喑哑地问,“还要叙旧吗?”
虞念忍着羞辱和悲痛,强行压着颤抖的声音,硬着头皮跟手机那头说,“湛学长,我没事……”
“江年宴,你还算是个人吗?”湛川知道他能听见,一字一句咬得清晰。
江年宴挺起身,顺手拿过手机,这次嗓音就彻底寒凉下来了,“湛川,我对她是好是坏还轮不到你来管。”
话毕,掐断通话。
虞念的情绪整个都绷不住了,眼泪顺着脸颊就流下来了,她发了疯似的打他、推他,像是得了失心疯似的。
“江年宴!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凭什么!”她歇斯底里地喊。
江年宴一把扣住她的手,高大的身躯压着她,“凭你是我的女人,虞念,很生气很愤怒是吧?觉得在湛川面前丢脸了?”
他的大手用了力,死死掐着她,“我警告过你,也给过你机会,你呢?心里就只有一个湛川,只在乎湛川是吧?我就是要让他知道你是怎么被我上的!你最好给我乖乖的,否则,我不介意让他听到更刺激的。”
江年宴此时此刻半点伪装都没了,掐住她下巴,薄唇贴上她,“别忘了,我比你还了解你的身子,别装清高,每次你都快水流成河了。”
虞念抽出手,啪地一耳光扇过去。
这巴掌结结实实掴了江年宴的脸!
她盯着他,泪里有恨,“我一定会离开你,一定!江年宴,你有本事现在就杀了我!”
手都在抖。
这一巴掌下去使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杀你?”江年宴已经脸色铁青了,脸颊上留了明显的巴掌印。
他撤出来,简单整理了一下,全程都在盯着虞念,眸里已是腊月寒。“还没玩腻呢,怎么舍得?”
车子直接开回江年宴的住所。
虞念几乎是被江年宴一路强行拖进电梯,电梯直接入户,进门后将她拽进了卧室,生生将她扔在床上。
这一下力道不轻,虞念的呼吸都堵了一下,头都是晕晕的。
江年宴不疾不徐地解开皮带,抽了出来。她恍惚瞧见心头大骇,以为他要扬皮带打人,不想他欺身上来,单手箍住她的两只手腕,用皮带狠狠缠个瓷实,如此一来,她的两只手动也动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