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谁能干出这事来?
一个成熟内敛的男人,能干出在化妆室走廊围堵人的行径来?
“你在躲着我?”江年宴连虞总都不叫了。
如果是以前,虞念会紧张,会不知所措,可现在短暂的恍惚过后理智也就回来了。她站直了些,倒也没刻意不去碰触他的手。
他有意碰触,她就算躲也躲不开,干脆也就不躲了系“江总会错意了,我是约了人,时间差不多了。”
虞念说着要走。
却被江年宴环腰箍住,薄唇悬在她的额头,低头看她时,男人的气息徐徐而下。
这姿势就似情人般暧昧了。
“五年了,你有没有想过我?”江年宴这次没笑,嗓音低而沉,重重低低的,直往人心上压。
虞念没扭脸避,反而仰面看着他。
如此一来,他低头,她仰头,唇与唇差之毫厘间。
如果有人撞见这幕,非会误会不可。
虞念眸底清澈,似冷冽的泉,“当然想过,宴少给的生活我哪会忘呢?一桩桩一幕幕都在我的梦里出现,每次出现都会把我吓得半死,所以你说深刻不深刻?”
江年宴似笑,“照这么看,是挺深刻的。”又道,“噩梦也是梦,至少证明你心里有我。”
“当然,如果心里没有宴少你,我哪会长记性呢,就因为在心里时刻记着,所以才不会走老路不是?”虞念与他对视,寸步不让的。
江年宴再度压下脸,薄唇轻轻贴在她的耳侧,“倒是比五年前更伶牙俐齿了。”
耳鬓厮磨的姿势。
虞念一笑,转身将他推靠在墙上。
江年宴就靠在那了,笑看着她。
她伸手,纤纤玉手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滑,他仍旧看着她,眼里带笑。
下一秒虞念揪住了他的领带,往前一拉,江年宴的上半身顺势就凑了过来,这次是虞念的唇贴在了他的耳畔,红唇有意无意地轻碰耳廓。
“或许是,”女人柔软蛊惑的气息直往他耳朵里钻,“宴少从来就没了解真正的我呢。”
手机响了。
是虞念的。
她说完这话后站直了,松开了江年宴的领带,顺便帮他捋了捋被她刚刚揪出的浅浅褶皱,笑道,“约的人到了,告辞。”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江年宴笑了笑。
不了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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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念提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