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应了那句话,男人至死是少年。
都多大的人了。
“你帅。”她说。
“发自内心的?”
虞念想笑,“当然,我要选就会选皮囊最好的。”
江年宴明显心情愉悦了不少,轻捏她的脸,“当初还为他伤神?”
“我被人劈腿,我心里当然不舒服。”虞念嘟囔了句。
江年宴盯着她的脸,“你爱过他吗?”
这话问的。
对于江年宴这种占有欲极强的男人来说,这个问题就只有一个答案。
他是绝对不允许有第二种答案的。
但实际上虞念还真能正大光明回答他。
“不能说爱,之前好像就是一种默认。”虞念思量着当初自己对江择的感情。
江年宴狐疑,“默认?”
虞念慵懒点头,“我跟江择的联姻是很早就订下来的,这在我认为,嫁江择是很自然的事,当时我也没想过这种事还会有意外发生。而且当时江择对我还很好,他也总会以未来老公自居,你知道那种感觉就是,嗯……”
她揣摩着话还怎么说得贴切些,“就是在我眼前只摆了这么一条路,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就会嫁进江家,相夫教子,就是这样。”
“要说多爱江择,没有。直到发现他劈腿季姿,我其实也没有那种悲痛欲绝,唯一的想法就是,既然他背叛我了,那我也不能跟这种人在一起。”
说到这儿,她抬眼看着江年宴,“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江年宴抿唇浅笑,抬手揉了揉她的头,“明白。”
虞念敛眸,“明白就好,自己侄子的醋都吃,也是服了。”
“你是我看上的女人,你说我会不会吃醋?”
虞念抿抿唇,与他对视,“那我问你,如果虞家始终顺风顺水,如果江择没劈腿季姿,如果五年前我们没有交集,你去哪吃这醋?那时候我就会按照两家计划好的嫁进江家,真就是喊你一声小叔了。”
“不会的。”江年宴淡淡地说。
“嗯?”
江年宴凝视她,“我不会让你嫁给江择。”
虞念一愣。
江年宴轻叹,“念念,在我接管中势之后,我就想着把你抢到手的事了。”
从虞家离开后,他流转东南亚,那段时间他的确是断了对虞念的念想,而且那个时候他也没正视自己的内心。
等他重回江家,权势地位渐渐回到他手时,他的目光就落回虞家身上。
那时候虞家还没出事。
虞念还风光无两。
贵圈到处流传着她百媚千娇的韵事。
有很多次,他都想露面,或者派老刘将人给抓到他面前。
他倒是想看看长大后的虞念能有多媚惑,骨子里能有多浪。
所以江年宴对她曾经一度都是活在流言蜚语的嫉妒中的。
但当时中势不稳,江年宴也不敢把精力太放在儿女情长上。
他在等,等自己足够有权势地位那天,他要她仰视他,要她对着他乖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