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行了啊,你烦不烦人呀?”虞念瞪了她一眼,“以为你现在吃着流食能无精打采的呢,看你现在的精力,比谁都生龙活虎。”
乔敏可不怕她调侃,“我闺蜜快结婚了,你说我会不会生龙活虎?我哪怕就算用爬的也得去现场给你捧场啊。”
虞念敛眸,“八字还没一撇呢。”
乔敏闻言挑眉,“都当众求婚了,还八字没一撇?那怎么算是有那一撇?”
虞念思量着,“嗯……江家现在一团乱,江年宴是生生夺了江年泰的权,那个江年泰可不是省油的灯,能善罢甘休吗?另外,江年泰在江氏待了那么多年,董事会上下都是他的人脉和关系,我只怕……”
“你怕江年宴就算坐在那个位置上也会艰难?”乔敏一下看穿她的心思。
虞念点头。
江氏的情况跟他们虞家还不同。
虞家重组的时候可以说只有外部压力没有内部斗争,相当于所有在公司里的人都是一致对外齐心协力的。
而江氏呢?
各个权势力量盘根错节,那可是艘巨轮,它的舵可不是那么好掌的。
乔敏想了想说,“江年宴敢这么做,说明他已经想好了一切风险,江氏的问题他比你还清楚,所以其中的困难他不可能不知道。你吧,也别太杞人忧天,在生意场上人心都是向着利益的,一旦江年宴坐上那么位置,能让股东们赚的盆满钵满的,你看还能有谁反对他?这年头谁嫌钱多啊。”
虞念没吱声。
话虽这么说没错,可江氏的情况就怕没那么简单。
乔敏见她时不时蹙个眉头,拍了两下手,“哎我说。”
虞念抬眼看她。
乔敏见她抬眼瞅着自己了,继续道,“你是不是把他当儿子看了,他是江年宴,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年,再说了,他少年的时候也没不谙世事吧,那都是护着你风里来雨里去的人,他什么没经历过?你吧,就是太操心了,之前没你在身边的时候,人家中势是怎么起来的?再说了,今天的重点在于他当众求婚的事上面。”
虞念也不是个钻牛角尖的人,转念一想也对,总是这么杞人忧天的,说到底成了她不相信他的能力了。
被乔敏这么劈头盖脸的一开导,虞念倒是想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