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会被其他病人看见……”
而且能去江氏旗下那家医院的患者,非富即贵的,差不多都是同阶层同圈子的人。
江年宴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看见就看见,我陪我老婆产检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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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在面临产检这件事上,江年宴远比虞念要紧张得多。
在做检查之前江年宴化身话痨,左一个问题右一个问题的问个没完。
虞念在旁倒成了甩手掌柜的,只是瞪着大眼睛听就行了。
妇产科主任是江年宴高薪聘请而来,岂能糊弄了事?那也是事无巨细地解答,十分专业。
虞念在旁边都快听困了,心想着这要是换成她的话早就没耐性了。
临去检查的时候,妇产科主任看着虞念的嘴直困惑,“是吃什么东西过敏了吗?”
虞念来医院这一路上都是戴着口罩的,见着主任才摘了口罩。
洗漱的时候她照了镜子。
就跟她判断的一样,嘴唇微微红肿,要说有多难看倒是不至于,但就是一眼能看出肿胀来。
是她误判了形势。
以为换种方式江年宴就能快些。
可恰恰是这样,江年宴怕弄疼她,就一直压着频率。
结果时间更长。
最后情感爆发时,江年宴没控制住力道。
那一刻她都感觉不到嘴的存在了。
妇科主任这么一问,虞念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愣是没好意思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