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死之前呢？”
“死之前？我记得我去了一个地方，见到了一些东西，然后，忘了。”张海燕耸了耸肩，轻啧了一声。
也许回到那个地方，一切的谜团就会彻底被揭开了。
“你的蛋真的不能借我盘一会儿吗？”这是张海燕提出的第一个问题。
女人的表情瞬间僵硬，许久后才深吸了一口气。
“换一个问题。”
“你裤衩子什么颜色的？”
“………”
“你看片的时候，喜欢关灯看还是开灯？”
“你喜欢哪个系列？需要我帮你推荐几部吗？”
女人深吸一口气，随后脱下衣服，和张海燕不同的是，女人的身上没有象征着张家身份的纹身，而在她的胸口处赫然可以看到一个看起来十分诡异的纹身，像是一条用奇怪的文字组成的黑龙？
“我不知道这个东西应该叫什么，但我把它称为咒痕，这东西本来是属于你的。”
张海燕看着精神逐渐崩溃并且陷入疯狂中自言自语的女人问道：“我觉得这比麒麟吃奶可好看多了。你是不满意吗？或许我可以给你改成皮皮虾打篮球。”
神情癫狂的女人在听见麒麟吃奶和皮皮虾打篮球后陷入了沉思。
到底该怎么和一个精神不太正常的人，正常沟通！
在线等，挺急的。
气氛诡异的尴尬了起来。
也不知道沉默了有多久，张海燕略带沉重的声音响起。
“我讨厌断断续续的聊天和漫长的等待，所以，你的蛋到底能不能借我盘一会儿？”
“………”
“古神在你的灵魂上种下了一颗种子，而我是那颗种子发芽后结出的果子…”
张海燕还没等到她说完，就语气激动的说道：“卧槽，你是我闺女？”
“……”
“那你爹长的好看不？完了完了，我这该死的妇道差点就没守住，摸摸不算出轨吧？”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