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侯立即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他最近……不,他为官几十年,有没有哪里得罪了这尊瘟神。
过了一遍之后,很庆幸,没有!
要说有,那就是许锦画在宫门外追着苏焲马车一事,得罪苏焲了。
可那也是他的女儿吃亏好不好,他都没上门找他苏焲要说法,他苏焲还敢不满了不成?
镇国侯冷着脸,命令她。
“把金甲牌拿过来,本侯看看到底是真是假!”
锦洛冷笑:“你干脆说我这块金甲牌是偷国师爷的得了!”
她还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吗?
无非就是让她拿过去给他看,他看完就说是假的,不承认她有金甲牌了,然后就可以命士兵发箭射杀她!
锦洛好心提醒他,“你杀我不要紧,但让国师爷找到理由掀了你的镇国侯府那可就不好了!”
镇国侯闻言,心里一紧。
确实,说不定是那苏焲想整他,正找不到理由,所以干脆给了锦洛一块金甲牌。
他跟锦洛相安无事,他苏焲没有损失,过后拿回金甲牌就是了。
但他要是杀了锦洛,他苏焲就可以说他无视金甲牌。
无视金甲牌,等同于蔑视皇权,他苏焲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给他罪名了!
镇国侯是有些心虚的,虽然他没得罪那苏焲,但本身毕竟不清白!
锦洛见他怂了,很满意,大声道:“见金甲牌如同见圣上,还不统统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