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冷笑一声,丢了块牌子到太子手里,“太子殿下可以使用下三滥手段让我们不得不卖香,就不能我们讹太子殿下吗?若不是为了讹太子殿下你,我们还不给太子殿下你制香呢!我们江湖人,不怕死,太子殿下不用以权压人!”
太子把牌子拿起来一看,居然是自己手下的腰牌,目光立即往左边射杀去。
随从心里咯噔一跳,他昨夜扮小偷偷衣裳时,落下腰牌,把太子给暴露了?
不对呀,他明明特别小心的,无论扮小偷偷钱还是偷衣裳,都是把能标示自己身份的物件摘得干干净净的,腰牌难道还能自己长腿跑来落人家屋里不成?
可无论他怎么解释请罪,太子都不信他,认定他办事不利坏了事。
太子气得过后把随从狠狠惩罚了一顿。
搞得这随从都开始怀疑自己当时来偷衣裳时,是不是真的没摘腰牌,腰牌才会落人家屋里,又被人家捡到,所以知道钱和衣裳被偷,都是太子指使人干的,然后气不过,反过来明目张胆讹太子解气。
眼下,太子自知理亏,认栽被讹。
那“师兄妹”列了满满一张药单,让太子把单上药材备齐加一万两银票,送到酒楼房里来,他们给太子制五瓶安息香。
半日多后,五瓶安息香制好,太子把香拿走,并暗中派人守着酒楼,防止这“师兄妹”二人离开京都城。
然,太子派人守了个寂寞,“师兄妹”二人是没有离开,但剩下的药材和一万两银票很快转移到了锦洛手里。
傍晚,苏焲回府来,就见锦洛已经在他院里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