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我的剑是用鲜血来孕养的,每年我都会用幼儿的鲜血要祭剑。”
贺景山忽然露出疯狂的神色:“强者的鲜血当然也不会少!”
“咻!”
贺景山在原地留下一个残影,而本体已经逼近了秦峰,一间横扫于秦峰的腰间。
但此时的秦峰已经闪到了旁边的墙壁之上,翻身而下,站在了贺景山的身后。
而贺景山斩中的仅仅是秦峰的残影。
“如果没有上次的那一次受伤,我也不会有着那般的领悟。”秦峰背对着贺景山说道:“那时的我可能不会是你的对手。”
看到斩到的是秦峰的残影后,贺景山将自身警惕提到最高说道:“你是一个不错的对手,是一个要我用最强的人。”
小巷中忽然一阵血色的烟雾从贺景山身上散发而出,凝聚于他的剑中。
而秦峰将自身气势收于体内说道:“你的杀戮太多,孽障太重了!”
“要你管!”
一道血红色的刀光闪现,冲向了秦峰。
“现在的我可不是以前的我,”秦峰说道:“现在的我不一样。”
秦峰化作残影穿过那道血红色的刀光。
“噗!”
小巷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但此时的贺景山双膝跪地,两只手臂也无力的垂吊着,全身缓缓的流淌出了鲜血。
而那把斩处血红色刀光的宝剑,此刻也是变成了碎片。
“这是什么?”贺景山用着最后的力气嘶哑的问道。
“庖丁解牛知道吗?”秦峰撩了撩嘴角,背对着贺景山说道:“这是庖丁刀法,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一个解析事物本质的刀法。”
“一个没有办法解析生命本质的刀法,我怎么会想这个呢?”
秦峰拿起电话,打向了跃乐,叫他过来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