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
“咦！”
“刘总，江总，你们二位不是昨天晚上才从海外回来嘛，是不是你们那边发生了什么大事？”
聊着聊着，公司的一位项目副总，转头将目光看向坐在身边的江充和刘湛。
从进入会议室开始，两人一句话都没说过。
“赵总，放心吧，海外什么事都没有。”江充皮笑肉不笑回应一句。
刘湛闻言，当即跟着附和道：“对，要真有什么事，我们两个还能不知道？”
“说的也对。”
赵总这边喃喃低语，恍惚间，一道熟悉身影迈着大步进入会议室大门。
当看到来人，在场的所有人，哪怕是前面坐着的十几位公司董事，很多人都脸色难看。
更有甚者，嘴角狠狠抽动两下，转身将头转向一边。
白玉凤带着秘书大摇大摆进入会议室。
站在主位旁边扫了整个会议室一圈，最后目光停留在刘湛所在的位置。
见到白玉凤，刘湛和江充同样表情怪异。
痴呆的样子仿佛生吃了一只死苍蝇。
“刘总，辛苦您给腾个地。”
径直来到刘湛面前，开口便让他给自己腾地方。
听到这话的刘湛，直接傻呵呵愣在原地，他怎么都没想到，白玉凤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腾地方。
要真默不作声妥协，以后就别想在公司抬起头了。
“白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不是被停职了吗？”
“怎么着，在家里待着无聊，还想过来参加公司的集体会议？”
“我好心提醒您一下，在您被停职的那一天，属于您的位置已经撤走了。”
冷笑着摇摇头，刘湛讥讽的眼神瞥了一眼白玉凤，根本没有起身的意思。
“白总，您既然要来参加会议，那就随便找个位置坐下好了。”
“那边又不是没有空位置。”
“董事长马上到，您可得注意分寸。”
坐在刘湛身边的江充，紧跟着开口，表面上是在劝说白玉凤，实际上却是歇斯底里的嘲讽。
最后面椅子，代表着这个会议室职位最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