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莹抿了抿嘴，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乞求：“求求你能不能信我一次。”
“你是我见过最酷的男人了，真的。”
陈朔大受感动，但感动归感动，到时候合同还是得签的。
温莹的违约费，起码七位数。
这是陈朔对温莹实力的认可。
“我愿意相信你。”
陈朔凝视温莹，沉声道：“你是我第一个追随者，也是最好的追随者。”
“老板...”温莹有些哽咽。
陈朔见她激动过头了，立刻后退了步：“好了，打住，再说下去我看你要脱啊。”
问题是，气氛明明就到了啊！
温莹看着陈朔，语气坚定，像是要奔赴必死的战场：“我想让你看见，属于我的忠诚。”
“老板，我是干净的。”
“哦。”
陈朔蹲下身打开包，拿出摄像机，还有个打光灯。
这个灯打出来的光是紫色和红色，也不是啥稀罕物件，更不是什么直播和短视频时代才出现的。
街边那些小发廊，到了晚上亮的不都是这种颜色的光。
陈朔向来用批判的眼光看待这些事物。
温莹见陈朔架起拍摄设备，身子微微发颤，看陈朔的眼光有些遗憾，失望，但这种情绪很快被决绝取代。
如果他需要握有些证据才肯定相信自己。
那就这么做吧。
二十岁的女孩子，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喜爱，做些超出常理的事情又如何呢？
陈朔调试好设备，抬头见温莹眼中含泪，奇怪问：“你哭什么？”
温莹默默摇头，伸手捏住一字肩裙的领口。
“再重申一次！”
陈朔的声音大了起来：“我的平台，是一个绿色健康的平台，不用脱！”
想想话也不能说这么绝对，陈朔补充道：“至少不用脱这么多。”
温莹眨眨眼：“呃，不脱吗？”
“不脱。”
“好吧，那你脱？”
“.....”
陈朔无语的看了眼温莹，这小妞貌似在商k经历被扇耳光之后，对男人的看法直接偏了。
反正怎么着都是为了睡你呗。
那也确实。
“把舞蹈录下来，到时候放在你的个人主页上吸引观众。”陈朔解释道，“点进主播间，再搭配效果极佳的视频，玩个收费，岂不是美滋滋？”
解释完毕，陈朔恼火的叉腰：“以为我想跟你上床还拍下过程以后留着威胁是吧，你把老板想成什么人了！”
“老子这辈子最恨拍小视频的人，什么恶趣味，艹！”
发出来一起欣赏的不恨。
温莹赶紧道歉：“对不起老板，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住嘴！”陈朔不爽的打断。
温莹委屈的低下头：“老板....”
点上根烟，陈朔哼了声：“这次就算了，以后你好好表现。”
“恩！”
“如果你表现得好，下次再提这种无理的要求，我可以下定决心考虑一下。”
温莹抬头，嗔怒的白了眼陈朔。
一扭身，温莹伸手把两个胸贴掏了出来丢掉，站到镜头下，意气风发。
“老板，我会让你下定决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