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泽月,林叔在灵云村那几年,眼睛虽然不好,功夫可没懈怠,你确定你不是去拖后腿的?”
南宫泽月毫不在意地笑了笑,“那不至于,我最近也陪着水生在练功。”
“京城的夏天不是很热,我或许很快就打算动身,剩下的石头或许也能开出玉,你从黑潭谷回来还帮我把剩下的都拿去开,开出玉都卖了。”
回京城需要用钱的地方多,江姝月想着手里有充足的银子,走路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两人一路上说说笑笑往回走。
向松从衙门出来恰好与两人擦肩而过,两人顾着说话,都没注意到身边路过的人。
向松却把江姝月说回京城的话听了去,他回头看了看江姝月的背影。
心里纳闷,江姑娘的头发……难道那小白脸真的不是江姑娘的夫君?
这事非同小可,得赶紧告诉世子去。
向松加快脚步往王府走去。
萧京昭听完向松的话,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深邃如墨的眸子微沉,手指捻了捻。
“主子,江姑娘若未嫁,理应接回王府。”
向松见主子沉默不语,焦急地道:“若江姑娘带岁岁回京城去了,等岁岁下一次见到主子时,恐怕他又说您是……”
老狐狸三个字差点脱口而出。
向阳把岁岁开口的那一幕讲给他听的时候,不苟言笑的向松都笑岔气了。
小主子太可爱了,老虎的尾巴都敢捋。
“岁岁的事,我会尽快去找她谈,军营里的事可顺?”
萧京昭避开江姝月的问题不谈,从他了解到的情况,江姝月很有主见,不同于一般女子,她更不是依附男人的那种姑娘。
若要让她屈居后院,谈何容易。
向松敛起神色,回禀道:“一切都很顺利,总计有七万余人,全都进了军营接受训练。”
“詹将军带着副将们忙了两天才把人安顿完。”
萧京昭微微颔首,“知道了。”
现在王府被他暗地里训练的暗卫们保护得固若金汤,父王的伤口也愈合得不错,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
江姝月和南宫泽月路过成衣铺子,她亲手给水生挑了几套衣服和鞋子。
回到院里,她拿出一叠银票递给南宫泽月:“水生没有了亲人,这些银票你拿着,他在黑潭谷的吃穿用度都得花钱。”
南宫泽月拿过银票重新放回木箱,温声道:“等有一天你得了空,我带你去黑潭谷看看,那里不是你想的那样,水生在那里,一切都有人打理,更不需要花银子。”
南宫泽月说着耳根微不可察地染了一抹红晕。
江姝月也不再推辞,“水生就拜托给你了,我也不跟你客气,手里银钱宽裕,我回京城就买一个大宅子,你和水生以后到京城也有落脚的地方。”
两人正说着话,岁岁就来了。
“娘亲,姥爷和大舅二舅回来了,姥姥和秋菊姑姑在厨房做好吃的。”
“你先和岁岁进去,我找一个东西马上就去饭厅。”
“娘亲,那石头里真的有东西吗?”
江姝月伸手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满眼宠溺,“咱们岁岁是个小锦鲤投胎,里面当然有东西了。”
看着母子俩进了垂花门,南宫泽月拿出师叔写的信走向大厅。
他撩起衣袍下摆,飞身跃上房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