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洪看着破大防的高桥,特别好奇的来了一句,“你又做了什么?”
“我啥也没做啊,我可无辜了,我就是说了几句闲话而已。”许琳抬头望天,言不由衷。
旁边的兵哥哥想笑,心说你要不要照照镜子,你脸上写满了心虚。
韩洪没有得到答案也没恼,立刻带着高桥审讯去了,破大防好啊,审讯的时候方便多了。
就像那个时宣,妈呀,那真是问什么说什么,可好审了。
时宣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争取坦白从宽,怕死的样子简直没眼看。
看着又被带走一人,好不容易止住眼泪的齐莲儿看向许琳的眼神像是看神经病。
齐莲儿算是看明白了,许琳搁这儿就是为了给人家破防来的。
以前也没发现许琳那张嘴这么毒啊,难道许琳以前在知青院手下留情了?
许琳没理会齐莲儿复杂的眼神,许琳的视线又落到了庞熊身上,不过很快又移开了。
实在是庞熊这人真没啥价值,那就是汪念祖给时宣安排的狗腿子。
还是整别人吧,许琳果断换了目标。
等到武器与宝藏都搬出来时,许琳也把几个俘虏整了一遍,那张嘴就没饶过谁。
等到大部队带着武器与宝藏下山时,那些俘虏能交代的,不能交代的全都交代了一遍。
真的,一点秘密都没保住,被扒的连底裤都没剩下。
屠海表示这是他有生以来审讯过的最省心的犯人,问什么答什么,答完还嗷嗷的哭。
一行人回到青山县,关家与时家那边也传来了结果,时家确实不知道时宣的事。
当他们听说自家的宝贝女儿被人调包闷死时,时母当场哭昏,时老爷子气的进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