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办公室里没有你的同事了，你不想打扫也行，去十四层吧，你之前的同事都在。”
想给她调下去？
陆西沉摇头反问，“我自己在这里工作不可以吗。”
拿了陆西沉的藕块，男人应该态度好一点。
但他的好态度仅限刚刚那一句话。
当陆西沉问出这个问题，他又恢复了之前的态度，“不可以！我是领导！”
陆西沉蹙眉思考对策。
男人话锋一转，换上笑容，“你想留在这里也可以，我这个人对我的下属很好，只要我是你的直属领导，我就可以让你留在这。”
男人既然知道她之前的同事在十四层，那就不可能不知道她有直属领导了。
陆西沉试探性地问一句，“已经有直属领导还可以换直属领导吗。”
男人摇头，“有直属领导当然不能换了，但你不是还没有吗。”
没有？她没有直属领导？
那时鹿是什么？
男人继续说，“你跟着我，我不会亏待你，公司一共三个副总裁，你跟谁不是跟，不如跟我。”
听起来这是在拉拢她？
男人的言行举止让陆西沉想到了规则里的山头文化。
她更在意时鹿的身份。
时鹿骗她？她根本就不是领导？
还是面前的男人在骗她。
他们两个都有青青传媒的工牌，且都是正确的工牌。
陆西沉开始重新思考有关时鹿的事。
时鹿有工牌，身份不是假的，她是青青传媒的副总裁，眼前的男人也是青青传媒的副总裁。
男人说青青传媒有三个副总裁。
他们都是真的副总裁，问题在哪里呢……
“怎么样？考虑好了吗？”
男人有点没耐心了，催促了一句。
情急之下，陆西沉想到了关键之处。
男人没说时鹿不是副总裁，只说她没有直属领导。
所以时鹿是副总裁，但不是她的直属领导，时鹿骗了她。
陆西沉又想到了其他的，抬头问男人，“请问领导你属于哪颗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