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听说她是农村过来的，再看见她时，总觉得她身上一股子土腥味，熏得他头疼。
两人本就没什么交集，也就疏离的很。
今天再见到这个女孩子，似乎比小时候自信明朗了不少，衣品似乎也有提升。
小时候，为了不被别人说厚此薄彼，程万山喜欢给程想和程宁宁买一样的衣服。
两个人穿着同样的衣服出现，对比衬托之下，程宁宁简直就是东施效颦般可笑的存在。
顾明朗站起来，对程宁宁点头示意，然后跟程万山道别：“这次实在太感激伯父的帮忙了，小侄不打扰了，改日再来拜访。”
程万山喊着程宁宁说：“宁宁，去替爸爸送送明朗。”
程宁宁一脸无语的看着程万山，程万山朝她竖眉瞪眼一番。
程宁宁只好跟在顾明朗身后下了楼。
楼下两个人，各存心事，互相看不顺眼。
“慢走啊。”程宁宁敷衍了一句，就打算回身上楼了。
“不好意思。”顾明朗在身后喊住她：“请问一下，你知道程想现在的住址吗？”
程宁宁回头，：“怎么？到现在还惦记着人家呢？”
顾明朗淡漠的说：“程想和你不一样，她从小养尊处优，娇生惯养，你从乡下来，所以你觉得，她能在乡下那种地方待得下去吗？”
程宁宁翻了个白眼,就知道他没憋什么好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