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萧包子的视线落在了那白瓷罐子上,心里痒痒,就像王正浩轩见了一条肥硕的狗一样。
“辰安现在是咱宁国的摄政王了,”
荣怡音熄灭了炉火,斟了一杯茶,并没有递给萧包子,而是独自端起了茶盏来嗅了嗅,才又道:
“他若是找到了那位皇长子,他当是新皇的恩人,无人能够撼动他的地位。”
“他若是找不到那位皇长子……宁国总不能一直没有皇帝吧……姑且不去说那么远,他依旧是宁国最高的存在!”..
“像他这种身份地位的人,他的夫人……”
荣怡音呷了一口茶,视线落在了萧包子的脸上:“他的夫人没可能是个草莽!”
“我听说了一些你的身世……奚帷可是个祸国殃民的大奸之人!”
说到这里,萧包子听出了荣怡音话里的味道。
她的眼微微眯了眯。
便听荣怡音又道:“好茶,配好壶,待上宾,方不辱没了这茶的贵重。”
“既为草莽,何不就在草莽之中?”
“既为大奸之人的女儿……怎不清自己的身份?”
“伯母的这些话恐怕有些重,但是为了你好。”
“也是为了他好!”
“你若是真有心于他,我倒是认为你远离他,对他更好。”
“缺银子么?”
“离开他,开个价,如何?”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